,询问自己不在的时候宫里可有什么事。

玉珠一五一十地禀报:“谨嫔和钱贵人曾来过几次,大概是想落井下石嘲讽娘娘,但都被门口的侍卫挡回去了,自觉没趣便没再来,咱们宫里一切都好,只是小皇子那里......”

她说到这儿起身,朝着姜姝仪跪了下去,愧疚道:“小皇子前两日哭闹不止,乳娘怎么哄也止不住,奴婢告诉侍卫叫来太医,查看后也说是没有病症,后来乳母见实在瞒不下去,才告诉奴婢,是金珠被娘娘撵离身边后,就常常过去陪伴小皇子,那两日金珠病了,没能过去,所以小皇子才哭。”

姜姝仪脸色沉了下来。

玉珠磕头认错:“是奴婢的错,未能及时发现金珠亲近小皇子,求娘娘责罚!”

姜姝仪倒没否认,金珠能偷偷与裴煜相处那么久,确实有她这个大宫女看管不力的错。

她只问:“现在呢?金珠可还在裴煜身边伺候?”

玉珠:“金珠的病到现在还没好,奴婢不敢让她接近小皇子,小皇子这两日还是哭,但比先前好些了。”

姜姝仪果断道:“不许金珠靠近裴煜,他爱哭就哭,哭一阵儿就好了,至于金珠那里,等她病好了让她过来本宫这里一趟,还有乳母,也要更换掉。”

她千辛万苦生下的东西,纵然不想要了,过继给苗望舒给冯依月,或是干脆送去文华殿眼不见心不烦,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上辈子和姜婉清一起坑害自己的人。

至于玉珠,姜姝仪也要告诫:“你是本宫的心腹,最大的好处就是细心,怎么能让这种事在眼皮底下发生?看在咱们一起长大的情分上,这次本宫就不计较了,以后上些心,别再让不轨之人有机可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