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怕的?”

闻言,魏晗嗤笑出声:“都恨不得把人拴在裤腰带上了,这还不叫怕?”

“裴大人啊,你这浑身上下,也就是嘴巴最硬了。”

魏晗笑得很得意:“不过就是儿时的玩伴而已,竟也能叫裴大人如此在意,裴大人对你夫人未免太过没有信心了,也少了些自信。”

裴澈优雅地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里面的液体,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魏大人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只是单纯地对你不放心而已。”

魏晗的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又恢复到正常:“等我和她相认后,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