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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多人一起出去聚了个餐。

期间南南和蓝蝶形影不离,严防死守梁之逸接近蓝蝶的机会。

那顿饭结束,南南悄悄对蓝蝶说:“我要重新拾起跆拳道了。你太招人,我怕有人把我小婶给截胡了。”

蓝蝶:“……”

天刚蒙蒙亮,蓝蝶就开车赶到了首都国际机场。

贺沧澜是在六点三十分准时出来的。

男人白衬衣黑西裤,长身玉立,宽肩窄腰大长腿,看上去相当有型又会,做……

驾驶座的蓝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冲着男人闪了个远光,抖擞起精神。

青松香蔓延了副驾驶,贺沧澜捏了捏方向盘上的小嫩手:“开车,去颐和安缦。”

蓝蝶没发动车子,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贺二爷?您去度假酒店做什么?”

男人金边眼镜后的凤眸微挑,侧着脸,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做什么?你说呢?”

小姑娘不敢盯他,只是“哦”了一声:“贺总您坐好了啊,马上带您去酒店play哈。”

男人仍是一副老干部的禁欲模样,却在蓝蝶发动车子的刹那,手指穿越裙摆,薄茧在玉肌上蜿蜒向上:“真乖。”

蓝蝶差点吐血,小声嘟囔了一句“bt。”

那手狠狠地穿越进某处:“别逞强,否则让你出不了驾驶室。”

那男人实在太坏了。

蓝蝶强忍住哼声:“求你别在我开车时捣乱,否则我让你爬不上酒店的床。”

贺沧澜失笑:“是我的妞没错,有意思!”

这次贺沧澜看到胡祎舟名字后的皱眉,也是因他消息灵通,已经得知了一些风声。

他的一票否决的冲动,被现实的一些情况硬生生的压了下来。

那人是直接和父亲贺建波淡淡的聊起了这件事,说实话,是好意。能得对方的如此青眼有加,也是好事。

他把这事和大哥贺挽澜商量过。

鉴于十分敏感的z治生态,一口回绝肯定不是贺家会给出的态度。

不过,如今的社会,谁都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至于到底甜不甜,肯定需要一段相处才能得出结论。

总之,贺沧澜躲不开这“一段相处”的尴尬,这也是基于父亲、大哥和整个贺家而言,他不能不顾。

他还没想好怎么告诉心尖上的小姑娘,她其实敏感的很。

他最是不忍看她表面无所谓,美丽的桃花眼里却无声无息蕴满泪水。

颐和安缦酒店是贺沧澜提前定好的。

蒙圈的蓝蝶,在车位停好车后,便被副驾驶的男人一把扯过去,一路抱进了顶层的套房。

男人大长腿一扫,门应声关上。她也被放到了玄关的红木桌上。

在路上便察觉到了贺沧澜眼里的墨色如深,蓝蝶认命的闭上眼,等待他接下来失了控的动作。

半天没动静,蓝蝶悄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他五官深邃的俊脸,正饶有兴趣的盯着她。

睁眼便被人这样盯着,哪怕他是绝世美男,也禁不住心里的压迫感。

蓝蝶发出了一声娇弱的惊呼,惹的贺沧澜唇角忍不住上扬:“是一个多月没zuo,就怕了?”

蓝蝶眼神清澈,把贺沧澜直接拢进眼底:“谁怕?”

“那行,别哭!”

嗤啦一声,蓝蝶那件过万的裙子从领口处撕裂,碎成了两半。

她忽然脑海中想起了某种动物,在享用捕获的可口猎物前,并不急于撕碎吞食。

而是先会嗅一嗅,舔一舔,带着王者的骄矜之姿。其实,那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信号罢了。

那个男人已经明确的现身说法。

一声布料爆裂声后,炽烈的吻裹挟着青草薄荷香,席卷了全s。

珍珠般的小脚指甲上,有新做的有一朵一朵盛开的桃花,终于迎来了一场绵绵的春雨,带着薄荷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