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个小姑娘心结还没有完全打开,贺沧澜已经觉得很知足。

那只小手始终被他牢牢握在手中,那颗经历了伤痛心,也终究有被他重新捂热、融化的一天。

那晚,他告诉她,安全起见,他会有几个月甚至更久时间的断联,去处理一些事情。

“一些事情”,几个字眼让蓝蝶的眼睛眨了眨,有些泛酸。

还有,不知时间的断联时间,让她怎么也抑制不了心底涌起来的阵阵酸涩。

她犹豫地靠在那个结实的胸膛,软软地说了一声:“好。”

那一晚,那间舒适宽敞的卧室里,尊重她的意愿,又担心她会害怕。

蓝蝶躺在床上,贺沧澜躺在床边临时铺设的地板上。

她在床边,他在地板,四目相对,手牵着手。

直到她困了,眼睛变成了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模样。男人起身吻了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