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多慷慨之士,远见之士,慎钦慕良久,请诸位满饮此杯。”
古时打?仗,倘若士卒损失过多,屠城便是常事?,况且这位雍州牧早有杀降的先例,见他?这样和颜悦色的说话,众人皆是战战兢兢,不敢多发一言。
良久,宴席既散,笙歌已歇,陆慎慢慢踱步往书房而去,对德公道:“青州文臣有风骨者甚少,独一二武将还算入得眼?。”
德公便道:“主公能入眼?的人,还没有错看?的。只怕此二人,乃新降之臣,不可重用。”
陆慎摆手:“不妨,疑人也要用,我既用这二人,不过取一个信字罢了。”
……
杨伯符的四百里加急送到的时候,正是一个下?着大雨的半夜。沉砚本已经睡下?了,叫外头传信的令兵叫醒,翻身?坐了起来,问:“何事??”
那人便在门外道:“宣州来的四百里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