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进去,和她一起经历,充当她的宣泄口,任凭她如何折磨她,都不曾反抗……”

“我只能在房间外等着,听着里面疯魔般的动静,心永远地悬着,手指永远在手机屏幕上的120处等着,随时准备按下……”

于河白张嘴正要继续说,却突然失声,硕大的眼泪,从他眼眶内溢出,“可是每一次去医院的,都只有少爷一人……”

“少爷永远记得南星辞说过的,每一个字……”因为南星辞不想要待在病房里,不喜欢穿白大褂的医生,畏惧酒精消毒的封闭环境,所以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少爷给南星辞打了镇定剂,才给她处理伤口。

“为了给南星辞不动声色地治病,宴栩翻阅查看很多的书籍,和专业人士探讨……可是最后却没用得上,心理治疗最难的,在于病人。倘若病人不愿意接受治疗,封闭内心,那么一切,就都是徒劳的。”

“宴栩极少情绪失控、崩溃,可一触碰到南星辞的事情,他就失去自控力……”

祁湛同于河白互换交流着给盛铖讲,关于从前萧宴栩和南星辞之间的点点滴滴,零散没有逻辑,断断续续的,将人的记忆,带回到从前的时光里,如同他们再一次经历和感受当时。

而门外,南星辞双手痛苦地捂住腹部,隔着门框的缝隙,偷听他们说话,关于那段她全然没有记忆的短暂时光。

慢慢的,她好像连她曾经的疯狂,也全都忘得差不多。

盛姝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戴上耳机听音乐,至于南星辞,她看见了也全当没看见,越长大越觉得人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少,才能少操心一点。

现实的真相往往太过残酷和严苛,她糊涂一点,少难过一点,没什么不好。

时间慢慢流逝,南星辞体力逐渐不支,从站着改为半蹲着,腹部一阵阵绞痛的难受,她痛苦闭上双眼,却无半分要离开的意思。

她要听完,她一定要知道,从前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事,她竟然一件都不知道!

比起这,更重要的,是她想要从别人的口中,去听到萧宴栩的名字,去听他从前的事,去从别人口中知道他,不管好与不好,只要是他就好。

南星辞知道,萧宴栩再也不会回来,她便只能从别人的口中,去寻找一点寄托,一点关于萧宴栩的情感寄托……

最后,昏厥在病房门口,哐

盛姝被惊醒,连忙去找医生,将南星辞重新送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