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回来的啊?”
萧严话说的慢,倒也没有那么磕巴,只是面容仍旧滑稽。
色差极度不均匀,如果现在真将萧严放到土著人里,还真瞧不出一二分差别。
“半个月前。”
“大学生活还适应吗?”
“适应。”
萧宴栩言简意赅地回答。
“宴栩,你现在是个成年人了,在做任何决定之前,都要有承担后果的担当。”
萧严儒雅斯文地切着手里的牛排,刀叉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器皿碰撞声,自称一派他说话的BGM。
萧宴栩知道爸爸话里意有所指,他点头,“嗯,我知道。”
“孟家女儿从小就喜欢你,和你青梅竹马长大,你对她,是何想法?”
萧严冷不防地将话题转移,在场其余三人面色微微变动,萧宴栩当即反驳,太过情急直接站起身,拔高音量着重强调,“没有任何想法!”
“说话就说话,忽然站起来做什么?萧家的沉稳,你学到哪里去了?”
来自老父亲的威严压迫,萧宴栩被动坐下。
“老孟和我是多年的兄弟,你如果对人家女儿没想法,倒不如趁早说开。”
萧严眼瞧着萧宴栩要开口,他摆摆手,“别讲过程,我只看结果。”
“小辈的事情交给你们自己解决,我只有一条,不影响到我们这些长辈之间的关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