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饿怕了,长大后就被‘饿肚子’给困住。

少年终究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看似绝对,实则是绝大多数人的写照。

童年阴影,哪里有那么轻易能擦除》

“两个星期,外加我姥姥和姥爷的早中午两星期,怎么样?”

“这次事成之后,还是五五分,可?”

按理来说,南星辞要占比6或者占比7都可以,因为她耗费的精力最大,而徐燃是类似于‘后勤保障’,当然某些时候,也可以提供一些必要的出类拔萃的帮助。

而南星辞从一开始,就提出两人之间的分配比对半分,最大倾斜不得超过四六分。对双方都是保障,毕竟做生意,有亏有损再正常不过。

“没问题!”

徐燃直接对着南星辞的脑门,来了一个击掌╯╰,南星辞脑袋出现轻微的眩晕,直接一掌招呼过去,直接击中当事人的后背,贼疼贼不疼的。

正事聊完,徐燃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南星辞刷牙洗脸结束,徐燃脸上的表情,是一点也没变。

“有话快说,有(P)快放!”

南星辞自动消音,徐燃面露纠结,罕见地在这个憨批的脸上露出如此为难的神色。

徐燃一般情况下不会有此种表情,他心大得很,就算是被学校记过处分,也影响不到他当天晚上的安然入睡。遇到事情睡一睡,是他解决任何问题的首选。

有的事,拖一拖就没事了。

这点只适用于事,而且是没有朝着不可控方向发展的那种事情。

不适用于人,毕竟人要是拖一拖,可能就没影了。

“我,那个……”

徐燃磕磕巴巴,紧张又紧张地开口说,半天却吭哧不出一句话。

南星辞耐心地等着,整个人清醒后,烦躁感没那么强。

水壶的开水烧开后,南星辞倒了一杯在透明玻璃杯中,清晨一杯温开水,美容养颜又促进消化吸收。

“有什么话直接说,和我还见外?”

南星辞呼呼呼地吹着她手里面的热水,热水都快变温热了,徐燃愣是一句话也没说。

“你,你让我酝酿酝酿……”

一时间很为难,徐燃很想说,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行,那你慢慢酝酿。”

南星辞也没催人,耐心的等着,透明玻璃杯的水逐渐变成能入口的温度,开喝,“咕噜咕噜”

“咕噜”

“其实,我爸是……徐海山……”

“噗噗咳咳咳!”

南星辞刚一饮而尽的最后一大口水,听到徐燃的开口,直接一口吐到当事人的脸上,接连着开始咳嗽,被呛到的咳嗽。

千防万防,左防右防,就趁人完全放松警惕的时候,直接开始放大招,叫人反应不及时,“你,你,你TM……咳咳咳咳咳……不,不是,你怎么是徐校长的孩子?”

“这我怎么不知道?啥时候的事儿啊?”

南星辞缓慢的接收完消息后,直接露出八卦的眼神,看向徐燃。

“其实我不是他亲生的。”

简单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直接在南星辞的脑海中炸开,阵阵绚烂的不知名的碎裂开……

“难怪我从来没听你说起过。”不止没说起过,徐燃给她的印象,一直很神秘,神秘到两人相处这么久,都不知道他家里有几口人。

再加上徐燃常年在国外,关于家庭这方面的问题,直接就隐藏过去了。

“我妈生下我,然后离婚,然后遇到现在这个爸爸……”

“说是继父,其实在我的心里,他比我生物学上父亲的分量要重得多。”

“但总归不是亲生的,再加上国人一向含蓄,有的话自然就没那么容易宣之于口……”

徐燃断断续续地讲着,着重的强调着些什么。

如果可以,他只希望他,是徐海山的儿子,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