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着脊梁骨骂了一辈子‘瘸子’。

被人戳脊梁骨骂的又何止这一件,骂的多了,人也就麻了。

萧宴栩倒是看的开,可这一世的她看不开,在一切可以改变的时候,她一定要改变,万幸她重生在她拿刀刚划出一条小小的痕迹,在那处时。

闻言,祁湛手中的免洗酒精消毒瓶,哐当一声砸在他的脚上。

双重攻击下,他人傻了,不止一点。

谁来骂醒他!这还是那个毒妇南星辞?

萧宴栩楞在原地,双手攥紧轮椅的两侧,太过紧张用力,手背青筋凸起,渗透出薄薄一层汗。

沉寂许久的心,再次开始因她而悸动。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只要是她给的,无论是温情还是苦难,他都心甘情愿的承受,甘之如饴,从来不是一句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