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我听你的,只是我需要做一点心理准备。”
“因为从记事起,我从来没和她好好说过话,哪怕一句……发自内心的那种。”
刘洋握住南一的手,给她力量和鼓励,“我相信你。”
语言的艺术,震撼的相信力,足以让人跨越寒冬,迎来崭新的开始。
而另一边的木城医院内。
经过萧宴栩的再三催促(鼓励),南星辞听话地去医院,接受心理医生-祁湛的治疗。
“宴栩,坐下,坐下,坐下!”
盛铖说‘坐下’两个字都快说吐了,可萧宴栩却是一点也没坐下。
隔着一扇门,是祁湛和南星辞的单独相处空间,去进行心理治疗和预测。
而门外,萧宴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不得了。
“坐下?坐下!”
萧宴栩再三摇头,盛铖双手一摊,无奈地再次看了眼表,“这才进去不到十分钟,你急得好像大鹅姐进去十个小时似的!”
不管盛铖如何开玩笑调侃,萧宴栩维持着踮脚眺望,其实他不用踮脚也能看得见,只是心理诊疗室的窗户被拉上小小的窗帘,踮脚能给萧宴栩一种隐性暗示-能看得见的那种。
“湛哥的技术你还不相信?放宽心,没事的啊。”
怼人呛人后,盛铖认命地柔声劝慰。
“坐下吧,要不然待会儿大鹅姐出来和你生气,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闻言,萧宴栩立马正襟危坐的坐下,比小学生的姿势还要标准规范。
盛铖:其实也duck不必!
紧接着,萧宴栩做手势,以抹脖子作为动作的结束-不许喊她大鹅姐,否则die!
“的的的,我不喊了不喊了,真佛了。”
盛铖脖子凉飕飕的,顺从地应和着。随即无奈地笑笑,哥俩好的额拍着萧宴栩的肩膀,“说真的,我真没想到我们三,你是第一个谈恋爱的。”
“更没想到,痴情得很,话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大……(鹅姐)人家的?”
话到嘴边,盛铖光速转弯,改为‘人家’。
从他一个猛男嘴里说出来,滑稽搞笑得很。
萧宴栩比画着-已经喜欢星星1991天17时34分21秒了。
盛铖不由得瞳孔皱缩,嘴巴张成‘0’形。
“你,你,你让我算算,1991天是几年来着,除以365等于……草了啊,算不明白,计算器计算器……”
盛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机上面的计算器,“我也是真佩服你,给我个模糊的几年不好吗?还记得这么清楚?”
萧宴栩-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珍贵的存在。
“那五年前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记得你吗?我瞧着不像记得你啊。”
盛铖计算完,拍拍萧宴栩的肩膀,耿直扎心地发问。
萧宴栩-我记得就好了。暗恋的心事,本就是一个人的事。
心理诊疗室内。
南星辞童心未泯地玩着心理沙盘,极其配合,祁湛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和祁湛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你平时喜欢干什么?”
“喜欢……看财经新闻算不算,梦想成为百万富婆算不算?”
“这算工作吧?”
“算工作,但也算我的爱好,又没有人说,工作和爱好不能混为一谈。”
南星辞散漫的说着,整个人的气场,不像从前那样阴霾遍布、死气沉沉。
就连祁湛,也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阳光心态,整个人的能量值都直线上升。
“你说得很有道理。”
“祁医生谬赞了。”
“那你是真的打算和宴栩结婚吗?”
“当然是真的,婚姻开不得玩笑。”南星辞摆弄好心理沙盘后,接过祁湛递到她手里的心理测试表,上面没写是关于哪方面的测试。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