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辞道,慢慢说出一些关于危姬的个人情况。

“再过几天就是阿宴的生日,到时候我们去庆生,顺便郊游?”

南星辞寻了个由头,给祁湛递了个和佳人见面的机会。

祁湛连连道,“好,好,谢,谢谢!”

“不客气。乐意之至,为你更为我的好姐妹。”

南星辞笑着淡淡开口道,祁湛点头,“我会努力的。”

“嗯。”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心理诊疗室时,氛围莫名的和谐温馨许多。

有种突如其来的熟稔感,盘旋在祁湛和南星辞之间。

盛铖:?Peace&love???

“怎么样,聊得还顺利吗?”

萧宴栩上前,习惯性地拉过南星辞的手,柔声问。

“挺顺利的。”

南星辞点头,表情轻松,祁湛也重复道,“挺顺利的。”

盛铖:?这个世界颠了还是他疯了??

祁湛和南星辞竟然相处的这么和谐?

“具体的检测报告需要过几天再出。”

“另外,南星辞小姐为你预约了我下午的会诊,记得准时到哦。我还有工作要忙,就先不陪你们了。”

祁湛简单交代后,便转身回了他自己的办公室,留在三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盛铖很有眼力劲儿的开溜,朝着他无比熟悉的路线,再次隔着远远的距离,去看她。

南星辞和萧宴栩手牵手,并肩而走出木城医院时,萧宴栩才在心里开口问-【为什么要给我预约医生啊?】

“就当陪着我看医生,不好吗?”

南星辞不答反问,没理硬气的傲娇叉腰。

萧宴栩笑着点点头-【好啊。】

【所以……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可以听到我说话?】

问题发问来的猝不及防,南星辞一时间没想好要编什么理由,总不能说从她重生时,就自带天赋异能吧?而且还是专门针对萧宴栩的那一种?

“我……这个……”

【是不能说吗?】

“也不是,就是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就像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会重生一样,如此违背自然定律的事情,发生一件可以算奇怪,可是接二连三的再发生,就不觉得怪异了。

【好。】

萧宴栩乖乖应道。

两人一个沉默无声,一个仿若自问自答式的回答,并肩而行时,偶尔有路人疑惑地朝着他们看去,便也匆匆一瞥收回目光。

这世上,多的是怪人。只要不伤人,自问自答也就不算什么。

南星辞用食指指尖,轻轻触碰萧宴栩的掌心,掀起阵阵涟漪的激荡。

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另一边的木城医院-重症监护室的病房外。

盛铖像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偷窥者,从狭窄的门缝隙里,望向里面躺在病床上的人,她面色惨白无血色,戴着氧气罩,额头微微紧缩,像是陷入巨大的痛苦里,她的手,又小又瘦弱,手背上的经脉,尽数显现,像是永远都不会停歇,永远都有针孔,刺穿她手背的血管。

病房内,是光洁的白色,令人窒息、绝望。

窗台处摆放着几盆绿色的多肉,长势很好,盛铖记得,这是他送给她的……普通又顽强的绿色植物,他告诉她,她也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一定……

由于常年的化疗,她的头发早已经掉没了,光秃秃的,堪比尼姑庵的尼姑。

生活从来说亲口诉说她的凄苦,却处处写满她的失意无助。

也许上天从来不屑于理会人间悲苦,自然也就不觉得人间悲苦,有多叫人绝望难捱。

“不回我消息,断了我的念想,却又悄悄的来到木城……”

“医疗条件,明明金城才是最好的啊,为什么……”

盛铖声若蚊蝇的小声呢喃,胸口处的苦痛,未曾消解半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