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就是要和萧宴栩在一起的天选之人。
尤其是这一世,她拥有前世的记忆与经验,心境发生变化后,她也不打算再藏拙。
前世她心理治疗康复后,买了很多很多的茶叶,分门别类、各式各样,皆是萧家所用过的茶叶,上中下等皆有。
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她像是彻底疯了,拼命地想要在世上,寻找和萧宴栩的链接,所以她找遍全世界的茶,日复一日的坐在萧宴栩的墓碑前,饮茶品茶赏茶,经常一个人自说自话,像是疯了。
“阿宴,你说……喝茶会不会醉?”
这是那时的南星辞,最常问的一句话。
她坐在萧宴栩的墓碑前,手指一遍遍的叩击着墓碑的杯壁边缘,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她耳边,绵延无边的拉长她的思念。
泪水婆娑,泪如雨下,她反反复复的嚎啕大哭,抱着墓碑,在风雨交加的傍晚,在大雪纷飞的清晨,在炎热的酷暑,在冬季过去后的春日……在四季的更替中,在日复一日的循环年岁里。
她的发,慢慢地变白,整个人憔悴得可怕。
“阿宴,你为什么不拦着我呢?明明我那么坏,为什么,为什么……”
又是一年寒冬,头发泛白的南星辞,拄着拐杖,艰难地行走到墓碑前,她甚至在萧家的墓园里,在她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说服看管墓园的老人,允许她在墓园里搭建一个帐篷,好日日夜夜的守在萧宴栩的身边。
所有人都说她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根本没有迟来,而是一直都在……
太多的世人不问是非曲直,只坚信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便以为是不可逆的真理,恶语相向的八卦,总是来的太快也传播得太快。
“阿宴,我真的,对不起你……真的,可是,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南星辞老泪纵横,枯槁皱缩的双手,紧紧地将墓碑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