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项目已经成熟,现在是纯赚钱了,放弃了实在是愚蠢。
…
书房内,父子两一时谁也没再说话,气氛剑拔弩张。
姚威看着对面一身反骨的儿子,脸色冷的吓人,“敢直接带着闻阮过来,你是笃定我最后会同意?”
贺争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指尖一挑,橘红的火光窜起。
“我不是笃定,我只是觉得,姚董是个聪明人,因为这一点点小事放弃那么大利益,得不偿失。”
姚威眯起眸子,“非闻阮不可?”
“是。”
贺争手一松,火光灭了,他放下交叠的双腿,往前倾身,弹了弹烟灰。
“知道我为什么非闻阮不可吗?我高一那会儿,差点被姚天禹带人打死,是闻阮救了我,不然我早死了,我之所以能考上海城大学,也是闻阮给我补习,不然我早颓了。”
他语气没那么冲了,声音放缓,甚至拎着茶壶倒了杯茶,端起来递给姚威。
这是主动缓和关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