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手机响了，闻阮打来的。

潘瑞脸色难看的把手机塞给章桐桐，冷声道：“想告状就告吧，反正你一直都是这么自私的人，从不体谅别人，只管自己高兴。”

章桐桐拿过手机，深呼吸，接通。

闻阮温和的声音传过来，“桐桐，怎么打过来又挂了？”

章桐桐脑子里闪过潘瑞那句‘贺争瘫痪了，她比你更难受’，‘她自己辛苦还得安慰你’。

她死死咬住唇，擦掉眼泪，慢慢道：“不小心按到了。”

闻阮听出她的哭腔，“你哭了吗？”

章桐桐攥紧袖子，“嗯，我看春晚呢，看了个小品，挺感人的。”

又聊了几句才挂电话，潘瑞在她挂电话后抱住她。

“对不起老婆，我今晚心情太糟糕了，我跟柳馨真的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咱家的事你不要什么都跟闻阮说，别老去烦她。”

章桐桐推开他，“那你辞退柳馨。”

潘瑞沉默了会，揉揉她的脑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