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妇人忽然问:“青序,你和鸣玉相处得好不好?”

“好,”我斟酌着用词,“李鸣玉对大家都很好,很有礼貌。”

“这次来,就是有点不放心他一个人过年,”妇人却是叹了口气:“他这个孩子比较固执,倔脾气的,也不太爱和别人倾诉。现在看看,你当哥哥的,比他成熟得多也是好事。”

她嘴中的李鸣玉和我认识的,似乎是两个人。而且我并不成熟,相反李鸣玉要比我沉稳得多。

但这点古怪很快掠过去了,我和他们不知不觉聊了许多,还知道了关于李鸣玉这七年来的很多事。

“鸣玉青春期的时候特别‘臭美’,跟小姑娘似的,经常对着镜子照,还会偷偷拿我的粉底液,不过也没见他用过。”

我愣了愣。李鸣玉并不自恋,我和他一起的时候,除了洗漱,他似乎并没刻意去照镜子。不过几年前的小习惯也正常,我并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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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鸣玉回来的时候,我们正聊到他叛逆期的不服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