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听着兰绮跟他撒娇,他虽然冷着脸不说话,却久久没把电话挂断。

姜蔚问于舒鹤:“他和你说了什么?”

于舒鹤看了一眼已经息屏的手机,确定兰绮已经挂了电话,才说:“没什么。问我中午回不回去吃饭。”

“之前你一直跟我说你们关系不好,现在看来,他挺黏你的,和你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姜蔚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很奇怪,他对顾彬阳都不怎么热情,居然这么黏你?”

姜蔚说的对,自从他和兰绮上床之后,兰绮确实黏他许多。

于舒鹤不知道兰绮究竟打着什么主意,但他现在对兰绮的身体还有那么点兴趣,所以愿意放任兰绮接近他、勾引他,哪怕会像上次一样被兰绮敲诈。

世上任何美好的、令人上瘾的东西,本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上午才两节课,于舒鹤从教室出来,姜蔚也办完了他的事,在教室门口等他。

于舒鹤心思早就不在学校了,想到兰绮在床上等他,他下身就一直半硬着,要不是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估计早就被看出来了。

但姜蔚何等精明,眼神在他裆部斜斜乜了一眼:“这么兴奋?”

不等于舒鹤辩解,他就说:“既然你精力这么旺盛,我们去打会儿球,正好我有话和你说。”

体育馆里没什么人,于舒鹤和姜蔚先是沉默着打球,几轮下来,都出了汗,姜蔚把棒球帽摘下,白皙秀美的脸上浸了不少汗,他撩起上衣,随便擦了擦。

有男生看到他撩起衣服时露出的柔韧的腰肢,朝他吹了声口哨,姜蔚只是笑了笑,并不介意,于舒鹤却冷着脸,直接把手里的球朝那个男生砸去。

那人自然认得于舒鹤学校有名的富二代,又是校草,估计很少有人没听过他的大名。他没敢说什么,灰溜溜走了。

姜蔚说:“谢谢哥。”

他和兰绮一样,都是于父在外面的私生子,只是他既不像于舒鹤那样是原配的儿子,又不像兰绮,有母亲可以依靠,他母亲早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所以他一直被寄养在舅舅家。于父之前最爱他母亲,爱屋及乌,对他也很好,只是出于某些原因,没办法承认他。

于舒鹤和他都没有母亲,大概是同病相怜的缘故,他们的关系一直不错,于舒鹤比他大几个月,偶尔也会真的像个哥哥一样为他出头。

“早上那件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舒鹤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姜蔚想了想:“他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勾引我,不就是想让我摸他的吗?我知道他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