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次兰绮一哭他都很不耐烦,但兰绮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他就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而且兰绮这次显然不愿意配合,不骚了,也不浪了,于舒鹤心里就有些不悦,又不好拉下脸说自己喜欢兰绮骚一点,只能生着闷气,故意折腾兰绮,把他干得趴在床头,双腿发颤,不停求饶。

兰绮红滟滟的唇间终于泄出了几声哭腔:“好弟弟,你轻一点嘛,再这样我真的要死了……”

“骚货,用力一点你才爽吧。”

见兰绮终于被自己弄哭了,于舒鹤才满意一些,把兰绮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继续顶弄,又咬着他的唇,把他亲得喘不过气,让他眼泪流得更多。

等于舒鹤终于满意地从兰绮身上下来,已经到下午了,他们居然连午饭都忘了吃,一直折腾到现在。

兰绮躺在床上,雪白的身体舒展着,身下是纯黑的床单,这样鲜明的颜色对比,衬得他又纯洁又淫荡,像是被献祭的迷途羔羊,又像伊甸园里结出的欲果。他本人的神情也是如此,迷惘又诱惑,却又干净如同一张白纸。

于舒鹤站在床边,只穿了内裤,肌肉流畅的身体上满是汗液,他拧开一瓶矿泉水,仰头灌了一口,手臂上的青筋微微鼓起。

喉结滚动,凉水一路流进胃里,但于舒鹤低头看了兰绮一眼,浑身就又燥热起来。

兰绮一身云母般的皮肉,质感晶莹,被他嘬弄揉捏出了不少红印子,又反抗不得,只能任他玩弄。

于舒鹤把水放到一边,把兰绮捞进了自己怀里,又开始亲他线条柔润的肩颈,兰绮见推拖不过,先假意顺着他,把他带到床上之后,就骑在他腰间,不许他再动:“你也疼疼我,我真的不想再做了,累得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于舒鹤说:“没用,才做多久就喊累。”

但他也没强求,任兰绮趴在他胸膛上休息,还轻轻抚着他的脊背,但兰绮趴了几分钟就重新躺回了床上,抱怨他:“你怎么浑身哪里都硬,趴在上面一点也不舒服。”

“男人不就是浑身硬邦邦的吗?”于舒鹤说:“你以为都跟你似的,软绵绵的,像个面团,成天任人揉搓。”

兰绮哼了一声,没说话。

于舒鹤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拿过手机,刚解开锁,就收到了几条微信提示音,兰绮意味不明地说:“谁给你发的信息啊,不会是新女朋友吧?于舒鹤,你刚分手没多久,这么快就另找了?”

“哥们找我赛车的。”

于舒鹤把手机放回去,兰绮却抢先夺了过来,黑白分明的眼珠盯着于舒鹤,鲜活生动,像在用眼神撒娇一样:“我不信,肯定是和别人撩骚的信息,不然你怎么不敢当着我面回?我要查你手机,你给不给看?”

“无不无聊。”

于舒鹤懒得理兰绮,兰绮非缠着他要看,于舒鹤不胜其烦,只好把微信打开,让兰绮看了一眼:“都说了是哥们,看,他刚给我发的消息,现在看过了,行了吧?安安静静的,别烦我了。”

兰绮盯着手机屏幕,整个人都愣住了,但让他震惊的不是别人给于舒鹤发的信息,而是

“你居然把姜蔚设成了置顶?”

早在姜蔚待在他们家的第二个早晨,兰绮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