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他?面前?提,还是等回去禀报母后,让她出面才是。对了,母后寿诞将至,皇兄今年是回去贺寿,还是继续留在无相宗呢?母后可是在我?面前?时常提起你呢。”
陆无咎搁下了杯子,脸上没什么情绪:“到时再说。”
陆骁瞥了眼他?的神色,一杯一杯地?饮着酒,再无他?话。
两?人关系本就不亲近,很快,陆无咎便找了个理由离开。
不一会儿,原本正在同晏无双在花圃里扑蝴蝶的连翘也被叫走。
陆骁看着眼前突然空下来的花圃,杯中酒冷,眼睛微眯。
他?这位皇兄啊,真?正在意一个人还真是霸道呢,连看也不让人看一眼。
此时,连翘正玩得开心,突然被叫走,脸颊红扑扑的,鼻尖微微出了汗,在阳光底下闪着微光。
“不是说周见南找我,怎么是你?他?呢?”
陆无咎目光淡淡,看向另一侧紧掩的房门:“他?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你玩得倒是开心。”
“他?躲什么?”
连翘刚说出口,又明白了,恐怕周见南是害怕自己的头突然会掉,所以不敢出来见人。
她倒是忘了这茬了,于?是敲门喊起周见南来。
周见南死?活不愿开门,连翘再三威胁,他?才把门打开,但披着件斗篷,把头包得严严实实。
连翘大惊:“你怎么这副打扮,难不成头已经?掉了?”
她抬手去摸,周见南赶紧打开她的手:“胡说!我?这是提前?预防,再说,周家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哪里还有脸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