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陆无咎一定是藏在了床头,不让她发现,但是她又没法去拿,于是只好默默数着铜壶滴漏的声音打发时间,等这一个时辰熬过去。 可越是难熬,这时辰便越慢。 更可怕的,这蛊果然是日益加深的。 三步的距离远远不够,慢慢地,连翘连脚心都开始痒,忍不住想离陆无咎近一点,再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