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星泽闷吼了声。

皮带擦过他脸颊抽在他心口,那是沾了她淫水的鞭子,宁星泽被打得欲仙欲死,低哑道:“骚崽崽,长了多大的本事?敢打老公了?”

醉酒的江暮晴能有多少力气,打下去根本不疼,皮肤连点浅淡的颜色都没变过,乳首上轻微的痛麻,宁星泽甚至在此之中品到了一丝快感,稍纵即逝的快感没能把握住,反觉得这样张扬的江暮晴美极了,有种期望她再打一下的变态痴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