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的双腿合上又张开,最后像是被打了一样绷直身体,又一次迎来了潮喷绝顶。

“嗯啊、呜呜”

大脑一瞬间被雌化的快感穿刺征服,失焦蒙雾的浅棕色双眼不断流泪,无力的唇衔不住衣角、舌头一下子耷拉在外,多亏祁梦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才没让近乎呜咽的淫喘传到路人耳中。

等到崔天翎一番清洁之后走出洗手间,已经过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