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还得哀家教么?”

“是、是……”赫连侯本就不是胆大的人,他们费氏这一代嫡系只有小侯爷费适和照月郡主,费适成日鬼混,如今连个正经官职也没有,赫连侯因此在照月郡主的婚事上百般犹豫,谁知还是摊上事了。

太后站起身,由琉缃姑姑扶着,站在赫连侯边上。赫连侯这么大年纪,好歹也是个爵,这么跪着有损颜面。太后稍稍平复些许,说:“你起来,这么像什么样子。”

赫连侯跟着爬起身,束手站在太后侧旁,不敢靠得太近。

太后微仰起头,顺着宫檐看向明净的天,想了片刻,说:“费适也到年纪了,学问上不成,那就走军门。八大营现今空缺那么多,让他在里头好好跟着学,不求他建功立业,能定定性子也成,待熬出资历了,自然能往兵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