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不是别人,正是白日刚刚见过面的沈薪!
“你们二人报上姓名!”张寻崇对着两个大汉吼道。
“我们俩抓家里的奴才,关你何事?!”其中一人气势汹汹地喊。那人说着,扯起手中的铁,哗啦啦一声,沈薪的一只拴着枷锁的胳膊也被强行高抬,显出手腕上大片瘀青和擦伤。
张寻崇抿起嘴唇,放出鱼筋鞭的手腕一抖,鞭梢便脱开铁环,往背后的铁盘收去。男人借着收鞭的力道伸臂向前甩出,长鞭灵活如蛇,精准击于那人握着锁的手。
“啪!”若再狠一点,鱼筋鞭能轻松抽得他皮开肉绽。
那壮汉发出痛呼,铁脱手而出,鞭梢有如活物一般,勾住锁疾速收回,“叮”一声响,长鞭回鞘的同时,锁末端也稳稳落入张寻崇手中。
“妈的,竟然是公人,快走!”另一个人见张寻崇是个捕快,十分不愿和他纠缠,骂了句脏话,拉着同伙转身就跑。
张寻崇想追上去,却又放心不下昏迷的沈薪,男人见那两个离开时匆忙掉了什么东西,他来不及仔细看,直接抄起先放进怀里。
怀中人一身血污,俊美的脸都被血渍染得看不出原本模样来,气息也是紊乱虚弱的。沈薪身上的伤不能久拖,张寻崇不再犹豫,抱着人返回镇上。
深夜几乎没有客栈营业,张寻崇无法,只好将人抱回自己家里,他又敲了一炷香时间的医馆木门,生生把郎中吵醒,顶着一顿骂把人家请到自己家里给沈薪疗伤。
“伤不重,死不了,不出意外明天就能醒,醒了之后勤换药。”郎中被半夜拉过来给人看伤,态度实在不算好。
“多谢。”张寻崇感激不尽。
郎中絮叨个不停:“习武之人受点皮外伤怎么了,瞧把你紧张得,催魂啊你!”
张寻崇歉然地笑笑,将郎中送回去。
回家路上男人心里还在嘀咕,自己接住沈薪时就觉察出他身负内力,想必也是练过武的,可为什么他那时会如此慌张?
沈薪睡了许久,白日里张寻崇从衙门回来时,他才悠悠转醒。
“沈公子感觉如何?”张寻崇心中一喜,问他。
沈薪坐起身,额上缠着厚厚纱布,他似乎是有些头痛,好看的眉紧紧皱起。青年眼睛扫过屋内装饰,最后定格在张寻崇身上,神情疑惑:“我……你,好眼熟,我认得你吗?”
张寻崇看着他,傻眼了。
【作家想的話:】
白捡个失忆美人。
我为什么又熬夜更新了
古代蒸朋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