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昨晚从两个逃跑的人身上捡了一只牌子。男人在怀里掏了一阵,摸出牌子交了上去。
“回大人,我昨晚捡到一只牌子。”
牌子通体乌黑,木质雕刻,很有分量,正中刻着的不知是符号还是文字,张寻崇根本看不懂。董鸿波拿到手也是一脸疑惑,但他隐约觉得此物不简单,又给尤策瞧。
尤策显然也不懂这牌子的用处,皱眉翻来覆去的看,就听得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叫喊。
是牛文在大叫:“这个!我认得这个!”
“真的?你仔细看看。”尤策将牌子送到牛文眼前。
“对对,卖我货的那人,就有这样的一只牌子。他们跟我说,货都是自己做的,要多少有多少。“牛文点头如捣蒜,说得信誓旦旦。
“黑汽坊的令牌?”尤策眯起眼睛,盯住令牌脸色都变了,他看向张寻崇,“你这是从哪里得到的?”
“昨晚巡夜时,我救下了一个人,这是从要抓他的人身上掉下来的。”
“你救下的人现在何处?”
张寻崇答:“伤患现在暂时在我家歇息。”
尤策当即对身侧下属下令:“去把人抓过来。”
“这是要干什么?”张寻崇皱眉,伸手拦住要离开的那人。
“妨碍公务,你想干什么?!”尤策怒道。
话一出,尤策身边几个人纷纷将手伸向背后,要去摸刀柄。
张寻崇暗地里攥紧拳头,心道这人还真是不讲理:“他什么都没做错,为何抓他?”
“你如何知道这人没做错?这人被黑汽坊的打手追捕,肯定多少知道些内部消息。”尤策道。
张寻崇道:“昨日他被我救下之前,就被逃走的二人用木棍打到了头部,现在已经受伤失忆,怎么可能问得出来?”
见尤策将信将疑,张寻崇又道:“尤百户若是不信,可以去我家看看,现在他正被郎中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