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毕竟他还小呢, 又和谢卿分开了三年,怕一时难以接受。”
谢少淮点了点头:“是。”
其实谢少淮也一直很纠结应该找个什么机会和萧澶说这件事, 今日说开了也好。
“陛下, 您此行舟车劳顿, 还是在回房休息吧。”建宁帝未在信里说明这次来琢州的目的, 不过也不难猜,大战在即想来天子是过来体察军情的。
“嗯嗯,正好朕也累了, ”萧明棠打了个哈欠,“那丞相和谢卿聊吧, 朕去休息一会儿。”
萧明棠说罢, 便起身回府衙的后宅休息了, 正堂只剩下谢少淮和傅谏舟二二人。
谢少淮和男人寒暄了几句,问了家里的情况, 随后傅谏舟便切入主题:“舅舅此来琢州没什么要事,功在你三年前推行的新政,朝廷不愁银子陛下便没了心事,此行只是出来透透气。”
谢少淮有些意外:“原来如此,那……陛下可说什么时候回长安?”
“最多十日便要启程回去,”傅谏舟说罢,抬眸看了一眼谢少淮,问:“阿淮呢?可要回去?”
谢少淮点了点头:“自然是要回去的……”
……
酉时左右,萧澶睡醒了,他甫一动了动身子,身边的青年便俯身靠了过来,“阿澶醒了?”
萧澶看着面前的美貌大人,心里那种不切实际的感觉挥之不去,他有些茫然地看着青年,小声咕哝到:“大人,你没骗阿澶吧,你真的是阿澶的父亲吗?”
谢少淮坐在萧澶身边,认真地看着他,“阿澶,是父亲不好,本来来琢州前父亲就应该告诉你,但是公事在身……且父亲也怕阿澶接受不了父亲,便没有告诉你。”
谢少淮看着还红着眼睛的萧澶,心似刀绞:“阿澶,你能原谅父亲吗?”
萧澶使劲儿点了点小脑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