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谢少淮才得以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身上亟不可待的少年好像突然没了骨头一样,摊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谢少淮蹙了蹙眉,推搡了一下少年,“殿下?”

谢少淮:“殿下?”

两人都脱的□□,但是也仅此而已,谢少淮想了无数可能,却没想到萧承野不仅……没进去还睡着了?

十七八岁的少年已经长成,要比谢少淮高出大半头的块头,就这么死死压下来,说不沉是假的。

谢少淮推了少年两下眉推动,气的笑了出来,最后索性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可就剩下一条腿的时候,又被睡着的人抓去过去,“阿淮,小王进不去……”

谢少淮:“……”

等人又睡死过去,才把自己的腿从少年怀里抽出来,随后拿了个枕头放在他怀里,抄着方才脱下来的衣服下了床。

殿外,浅浅的月色透过纸窗铺在湿濡一片的地板上,谢少淮拢了拢自己还没干的头发,随后一把将床幔拉上,随即走到了外殿的书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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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没亮,谢少淮推了推身边的少年,贴着他的耳侧,喊了一句:“殿下,快辰时了,今日要去冠英侯府赴宴。”

“殿下?”

萧承野蹙了蹙眉心,好像听到有人唤他,随即不爽地睁开了双眸:“嗯?”

入眼,幽暗的房间里仅仅点着一根快燃烧到底的蜡烛,怀里,青年一袭单衣侧躺着,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抚在他的眉梢。

萧承野立马就精神起来,又垂眸看谢少淮胸前的痕迹,脸倏地一红,“阿淮,我们这是……”

谢少淮压了压嘴角,主动环着少年的脖子,“昨夜,殿下忘了吗?”

昨夜?

萧承野舔了舔唇,似乎是想起来,昨夜他去接谢少淮,然后吃了酒,然后又回了府……最后他们一起洗了澡上了床。

可是,为何剩下的一些他想不起来了?

“阿淮……”萧承野滚了滚喉,美人在身侧,即便想不起昨夜的种种……待一吻结束,萧承野亟不可待地撑着软被起身,将青年压在身下,他是没有穿衣服的,但是怀里的谢少淮却穿着一件本不该贴身穿的外衫,想来是昨夜他将青年的衣服撕坏了。

可就是想不起来做那种事,是什么滋味。

萧承野蹭了蹭青年的脖颈,“阿淮,小王昨夜吃多了酒忘了好多,没没弄疼你吧?”

谢少淮:“……”

谢少淮自然不会疼,他都做好要受伤的准备了,奈何二哥的酒,酒劲儿太大,把人放到了。不过也不算坏事。

“不疼,”谢少淮捏着少年的耳垂,在他耳侧吹了口气:“今日冠英侯府还有喜宴,改日空了,殿下去下官府上住。”

“好……”萧承野咽了口口水,默默吁了口气,将自己满身的“火”压制下去,少淮兄说了今日还有事,那他便不好胡来。

可是,他们当真做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