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她不是……”

“她是。”钱母斩钉截铁地拦下话茬,“跟你仕途比,她无关轻重,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

钱焕焕定定地看着钱母面无表情的脸,在上面找不到半分母亲该有的神色。

压在腿面上紧攥地手指缓慢放开,她淡声道:“女儿懂了。”

她这次是真的懂了,她跟灿灿在母亲眼里都是工具罢了,只是分能用与不能用。

钱焕焕彻底失望。

心头对母亲最后的那丁点期待被她今早两句话击碎,半分奢望都没了。

钱母重新闭上眼睛,没听出钱焕焕语气的变化,或是根本不在意,“你最好是真的懂,往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前她的事情,我听着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