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刮过他乳头,他呼吸越来越重,吮吸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姜棠舌根发麻,只觉自己快要被男人生吞了。
肖则伸手摸了摸她腿间,刚刚才洗干净的地方,又是湿滑。
微疼与酥麻同时袭上神经,姜棠慌忙拒绝,“今天不行,真的,做太多要破皮了。”
肖则追上来继续吻,声音被水冲得含混,“留着下次,”嗓音越发沉,酥酥麻麻钻入耳朵,“肏烂你。”
话虽这么说,他的手徘徊在小穴入口,指腹薄茧磨着红肿的小阴唇,轻轻打转揉弄。
最后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两人终于走出浴室。
实在太困,姜棠没有精力考虑肖则去留。
“我先睡了,晚安。”最后两个字含混不清,话音刚落,人已经昏睡过去。
*
再睁眼,已是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