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您这是打哪儿回来?”

程儒言解开西服扣子,人在沙发主位坐了下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似很辛苦。

“刚下飞机。”他休息片刻,开始烫洗茶具准备泡茶,“可累死我了。”

宁稚笑着站起身,手上拿着一个文件夹,在沙发坐,笑道:“晒挺黑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去非洲了呢!”

“加州的阳光可真他妈毒辣啊。十几个工人,我天天挨家挨户地去做思想工作,风里来雨里去的,能不晒黑吗?”他对宁稚扒拉眼尾,“连鱼尾纹都出来了!”

宁稚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