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是问题。”萧让咬了咬牙,“现在工作的事情谈完了,是不是该谈谈咱俩的事了?”

程儒言耸耸肩:“咱俩有什么事儿?”

“你刚才在宁稚的办公室做什么?”

程儒言笑得一脸邪气:“占有欲这重?宁稚曾经是我底下的律师,我俩多年没见,我跟她说几句话都不行?”

见萧让脸色难看地站起身,似有要动手的打算,程儒言抬手指了指会议室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