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精溢满了胯间,涨的发痛的性器还昂首挺立。他的气味吞噬了她的香甜,就像他把她压在身下操干似的,一点点把她据为己有,一点点让她的穴道里塞满他的精液,听她哭泣虚弱的呻吟,再把滚落的泪珠全部舔走。

怀特皱紧了眉头,他不是重欲之人,但那天的场景总是回荡在眼前。他在开会时都情不自禁,频频看向躲在角落里低着头偷玩手机的她。

她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吧?还拿本子挡着,可谁会对着空白的本子傻笑啊?

都不知道把笔拿起来假装写写字,真是的。

怀特叹了口气,手里的笔不自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