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柚亦清楚的明白,这样的事,一旦败露,便只有一个下场。
兜兜转转,事情还是发展到了这一步。
“为什么?”南柚胡乱地擦了擦眼角,哑着声音问他。
夜色太宁静,她声音里的哭腔便无处可避,流钰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拿出一张干净的帕子,递到她跟前,触到她手的那一刻,不由得被冰凉的温度惹得动作一滞。
“右右,这世上诸多事,说不出缘由。”半晌,他出声,才发现声音已经哑透了。
“大家都好好的,不好吗?”南柚的眼泪,一下子被他这句话逼了出来。
这千年来,她日渐成长,威仪渐深,随着蜕变期的抽离,身上的血脉威压显现,已经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了。
流钰扯动了下嘴角,沉默许久,没有再说什么。
在他听来,这个问题,套在他身上,或多或少是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