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柚眉头隐隐皱了下,沉默半晌,问:“是不是魇族的人给你难堪了?”
跟南柚这根星界独苗不同,其他种族有的是皇族子弟争位,手足相残的事屡见不鲜,手段层出不穷,少逡却只是个成天惦记着吃的小胖子,可想而知回去之后,面对了怎样的压力。
“无妨,给我难堪的,现在坟头都已长草了。”少逡不在意地挥了下手,南柚不轻不重摁了他一下,道:“你别动,这伤膏效果不错,你这道疤隔的时间虽然长了些,但多抹几次,也能消下去。”
“成年期一过,这些东西自然就消了,抹不抹,没什么差别。”少逡看了眼天色,开口道:“再有半个时辰,深渊该开了。”
南柚也跟着往亭台外看了几眼,又没什么兴趣地将目光收了回来,反应平平地嗯了一声,不像是期待兴奋的样子。
可那时候,她是个很黏父母的小姑娘。
“魇族修炼的秘法,可以看出人的执念深浅程度。”少逡眼瞳幽邃,苍白瘦削的手指指了指自己额心处,字句轻缓,带着不容辩驳的力度:“人之执念浅,额心生红纹,人之执念至深,则诞黑纹。”
“因而,远古时期,魇族一直是作为谋士和谈判之人存在下来的。”
南柚愣了一下,以为他在解释上次对流芫和流焜出手的事,她问:“所以上次你看到小六和老三的时候,他们额上的生的,是黑纹?”
少逡敷衍着点了点头,有些不耐烦地将话从那两人身上扯开。
“我跟你说这些,与他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