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祤轻轻收拢手臂,把宋听圈在怀中,两个人的体温肆意交融。他舔了舔嘴巴,低声说:“我也怕。哥哥,其实不要这个孩子也可以,我更想你平安无事。”

对于谢祤来说,宋听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孩子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阻隔,所以在听到宋听怀孕了以后,他开心不起来。

宋听翻过身,抱着谢祤的腰身,脸埋进他胸口,闷声说:“不要。孩子要生。”

说完,他捏了捏谢祤的腰,抱怨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悲观,我又不会死,而且你都是要当爸爸的人了,成熟一点。”

谢祤垂眼跟他对视,黑夜里,那双眼睛亮地像珍珠。

其实谢祤不能称作青年了,而是一个男人。在外面、在商场叱咤风云,是别人眼里的冷面总裁、商业巨鳄。可是在宋听面前还是跟没长大一样,喜欢撒娇,喜欢哭。

宋听无声叹了口气,“你会照顾好我吧?”

“会的。”

从医院回来以后,谢母专门雇了专门的团队,给宋听做孕妇餐、照顾宋听。以至于宋听那段时间以为自己是残废了,而不是怀孕了。

都是谢祤给谢母说了以后,谢母才收敛点。

怀孕以后,宋听和谢祤便没再做爱了。

医生说,宋听肚子里的孩子不稳定,谢祤禁欲的时间自然要延长,这一延,就延了六个月。

前三四个月还好,谢祤能勉强忍得住,到了后面,每天早上都要在浴室冲好久的冷水澡才行,便不敢跟宋听一起睡觉了。

有一次,谢祤都流鼻血。

宋听说用腿或者手帮他。

谢祤眼神压抑晦暗地盯他,最后还是拒绝了。

难受的其实不止谢祤一个人,宋听也难受。

一个是因为,宋听习惯了以前高频的性爱,骤然停下来,一时居然适应不了。二是因为怀孕时间长了,宋听莫名其妙得性欲旺盛,早上醒过来,内裤都湿透了。他想用手指弄,但是怕出什么岔子,便只能作罢。

一直到六个月后,谢祤专门问了医生可不可以,医生说可以,两个人才终于睡在了一起。

那天,谢母和谢砚都出差了,家里就谢祤和宋听。

宋听洗了澡,披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裹了一身水汽。他肚子已经挺起来了,走路的时候时不时用手扶一扶腰。

可能是因为宋听自怀孕以后都呆在家,吃得精细,养得也精细。周身的皮肤白腻腻的,跟从壶里倒出来的热牛奶似的,露出的那截脖颈纤细漂亮,小腿也是,均匀的皮肉包裹着骨。总之,很是诱人。

谢祤状似无意地看他,而宋听也恰好捕捉到。

两个人的视线在虚空中相互碰撞,从起先被压制得死死的冲动,迅速变成了翻涌如同浪涛的渴望。

空气被烧着了。

谢祤舔了舔自己的嘴巴,喉咙发紧,感觉周身的欲望被点燃,热烈滚烫的火焰烧得他四肢发麻。

“哥哥,过来。”男人的嗓音渐哑。

宋听被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扣着,双腿迈不开,可眼睛接触到谢祤胯下那挺立着的帐篷,腿心便涌出一股热流,他迟缓地抬腿,在谢祤的目光下走近。

烫热的淫水淋在腿心的穴口,阵阵浓郁的骚味从腿根蔓延出来,融入潮湿的空气里。

谢祤的喉结滚动,手掌搂着宋听的腰,让宋听岔开腿坐在自己大腿上。他仰头咬住宋听红润的下唇,舌尖伸出来把那软唇舔得更湿,吸咬着唇肉。

宋听张开嘴巴,探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舔谢祤的嘴皮,腰间那手掌扣得用了点力,把他完全压下去,两腿叉开,谢祤的一根大腿卡在中间,腿心密实地挨上了白皙的大腿上。

洗了澡之后,宋听只传了一根薄薄的蕾丝内裤,是谢祤要他穿的。根本兜不住变得肥厚的肉逼,黑色的内裤边缘把嫩生生的阴唇挤在外面,各外淫荡。

而淫水流出来,一下子就把兜着逼的那片布料浸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腿心。坐下时,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