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打算因为剧烈的快感,他又忍不住发出浪叫。
“阿驹!啊啊~~操死我了!呜呜呜~~”
潭向天的鸡巴也激动地开始往外出水,随着身体被关驹肏得发抖,潭向天的鸡巴也被肏干的动作甩着一股一股往外流液,几乎全都洒在了树皮上。
不像那两个避孕套的主人,潭向天和关驹自从第一次做爱后来还摘套后,就再也没带过套,关驹几乎次次都要内射,潭向天也喜欢那滋味,现在二人临时起意要在这野战,更是没有准备,骚液精水乱飞,全都浇灌到了树下。
“嘿嘿,向天,你年轻的时候带儿子来这植物园玩,那个时候你知道将来自己会在这被男人肏到射精么?”
潭向天想到带儿子来的时候,也曾在这颗大榕树下停留,工作人员告诉他俩,这颗大榕树是园内最高大的树木了,儿子还欢欣雀跃地在树下跳跃,试图跳得比树还要高。
潭向天结婚晚,儿子上小学那个时候,潭向天已经开始性能力下降,在家与妻子不合,他每到周末就只能逃避般地带着儿子出来,在市里各处找动物园植物园科技园博物馆去逛。如果那个时候站在榕树前的自己,之后十年后自己会在这颗榕树后头被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日到高潮不断,那时候的自己会想什么呢?
潭向天忍不住,哭了出来。
关驹听到潭向天戳气的声音,马上扣紧了他。
“怎么了,向天,我弄疼你了?”
“没有,阿驹,我不疼……呜~~我只是在想……如果那个时候就认识你,那就好了……”
虽然嘴上说着妻子爱上别的男人也没关系,但是内心里,潭向天很渴望别人爱他,同妻子离婚后,他就觉得没有人会再爱他了,就算不是心灵上的爱,就算只是在床上肉体的疼爱也可以,如果自己在那个时候就认识关驹,也许那个时候自己也可以被这样用力地抱着了。
“傻子,十年前,你儿子刚上小学的时候,我还是高中生呢……怎么,你一个带着儿子来植物园的爸爸,想被高中生在植物园搭讪,然后偷偷背着儿子和刚认识的高中生在这里做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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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驹笑着轻咬着潭向天的耳朵,一边调笑一边顶他。
“呜!不是的,唔啊啊~~呜呜呜~~”
虽然否定了关驹,但是潭向天内心还是想象了一下,只是光在脑海里想象那个画面,他就马上呜咽着高潮了。
后穴突如其来地绞紧,把关驹也爽得吸了一口气,他掐着潭向天的屁股肉一阵猛日,报复这个因为高潮了就试图把他夹射的骚穴。
“骚死了!老东西,一想到和小时候的我偷情就这么兴奋?哈哈……向天,喜欢这样做爱么?”
“呜呜呜~~~喜欢……啊~~好舒服~~~”
“嘿嘿,高中的时候,我的性欲很旺盛啊,那个时候我每天都要撸好几发,怎么射精液都很浓,鸡巴也硬得很,那个时候如果肏上你,我也会对做爱上瘾的……”
关驹紧紧搂着潭向天,猛顶几十下后,射了。同之前在家中做爱一样,他内射了,不过潭向天可惨了,虽然被精液射到后穴深处的时候爽得他翻了白眼,但是等到射精结束,准备穿裤子的时候,他就犯了难。
“阿驹……啊…我夹不住……感觉快流出来了……唔……”
“努力夹住,我马上带你回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