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之下,墨熄的血一下就冷了,他陡地明白过来命运的安排,更是悲伤迭涌,心如夜寂。

他的喉头苦涩不已,竭力隐忍着,才没有让自己再一次堕下泪来原来……原来他一直妒恨着的那个赠送给顾茫香囊的人,竟是他自己。

顾茫失去神识记忆后也没有忘的人……

也是他自己!

一直都是他,只有他……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墨熄压着自己隆盛的悲楚,小心地,用颤抖的手指解下腰间的香囊,放到了顾茫的掌心里。

顾茫端详着它,笑了:“这就是信物?我后来就是靠着它,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还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