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芫伸手摸着脸,她打的跟白抒情打的重合,甚至比白抒情更重,她能感觉半边脸都木掉了。

站起来,手指抓住桌子的边沿,她冷笑,“那你就别生呀,套很贵还是避孕药买不起?生而不养,你们连人都不配当。”

砰的一声,桌子被她掀翻了。

一桌子的汤汤水水全倒在地上,杯盘破碎,一地狼藉。

姜父除了震惊气愤,心底有几分诧异。

姜芫好像不太一样了。

以前她性子软,哪怕被欺负狠了也只是远离,而不是反抗。

今天倒好像是故意找茬儿,难道有周观尘在后面给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