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芫迟迟没说话。
她知道这人肯定不是哈克,哈克身上有股高级香水都掩盖不住的羊膻味儿。
可他是谁呢?
她不由伸手,去摸他的脸。
手指下男人的皮肤紧绷光滑,眉骨楞起鼻梁很高,不是邓杨,他鼻子没这么高。
她的手继续往下,刚触摸到凸起的喉结,手就被握住--
“姜芫,你还要摸多久?”
姜芫小口的喘息,“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还敢投怀送抱,难道她以为他是那个一脸风流相的哈克?
姜芫想去抓着他的手臂,却忘记自己根本没力气,旗袍上的蝴蝶压在男人身上,亲密的像是要钻进去。
男人皱眉,“姜芫,你给我站好了。”
“我好难受,你送我去医院,求求你。”她小脸儿贴在他胸口,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男人没再犹豫,把她抱起来走出去。
图南站在门口伸出手,“把人交给我。”
男人冷笑,“交给你?我看你还是回去想想怎么写报告吧!一而再地让她遇险,要我是你,早该一头撞死。”
图南脸色铁青,眼睁睁看着他把人带走,等反应过来后又追上去。
……
姜芫感觉自己融化了,像个冰淇淋蛋糕一样淋淋漓漓往外泼洒,她想,她很想。
抓着那个男人的手腕,她能感觉出来,他很年轻也很有力量。
男人看着她手放的位置,无奈地闭上眼睛,“姜芫,你别招我。”
姜芫另一只手撕扯着衣服领口,见他不动还生气,“你快帮我呀,我给你钱,想要多少都可以,你快点好不好?”
男人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想要?”
“嗯。”
“帮你叫陈默知过来?”
姜芫的脑子里跟煮火锅一样,热腾腾的一团乱,她抱着男人哼唧哭闹,“默知哥在亰北,来不及。”
男人闭了闭眼睛,脸色更黑沉了几分,“所以你只想要陈默知,但是他太远了来不了?”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不愿意就算了,我去找别人。”
她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走,却因为双腿发软,又倒在他身上。
男人抱住了她,“那周观尘呢?周观尘你要不要?”
听到这个名字,姜芫明显愣了一下,随后摇摇头,抱紧双臂在胸前。
那么明显的拒绝态度像刀子一样刺向男人胸口,他声音暗哑,“为什么不要他?”
姜芫很烦,随便敷衍着,“离了婚的前夫,因为讨厌,行了吧。”
她话音刚落,就被男人压住,硬邦邦的骨骼碾压而来,是解她烈焰的甘泉,也是把她焚烧殆尽的火焰。
“姜芫,那你看看,我是谁。”他胸膛剧烈起伏,声音闷哑。
姜芫瞳孔一涨,那一瞬间,她看清了面前的脸。
她剧烈挣扎起来,“周观尘,你放开我。”
男人手臂用力,额头绷出青筋,“随便是谁都行,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的吻隐忍已久,又爆发的始料未及。
粘稠、霸道。
热烈中带着绝望。
姜芫几乎窒息了。
她想要挣扎,可身体却出卖了自己,她推搡的手改成了拥抱,拒绝也成了欲拒还迎。
情况一点点失控。
砰砰砰,忽然而来的敲门声打碎了这种拉丝的暧昧。
男人从女人身上起来,目光还带着沉迷,灼红,
姜芫却失去了清凉的解药,抬手去拥抱他,喊着让他别离开她。
周观尘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抓着她的脚踝放好,又拉着被子把她裹住,才喊了声进来。
穿着白大衣的医生和图南一起走进来,图南看了眼姜芫,见她好好的待在被子里,只是脸色嫣红。
他忙收回目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