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面子还是要柳折枝……墨宴一秒都没犹豫,当场又默默坐下了。
也是因为他这样的行为,柳折枝才更加信了染月的话,毕竟太像蛇蛇又在傲娇了,死要面子不肯被下属揭短。
当年打架时……
柳折枝仔细回想,抬手抚上墨宴右侧的肩膀,他还记得最初打架打到兴起,执意分出胜负之时,有一回曾一剑贯穿墨宴肩膀。
那日在两界交界的小城上空,倾云剑插在墨宴肩头,柳折枝清楚的记得快要打在自已腹部的魔气转了弯,墨宴也捂着肩膀回了魔界。
他伤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魔尊,却不知为何,本该打伤他的魔气却未曾落在身上。
便是从那时起,他对这个魔尊会下意识手下留情些许,那也是两个人只打架,都心照不宣点到为止,不伤彼此的开始。
染月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刚好说到这里,气氛到了就开始说起当年那些不为人知的事。
“仙君,尊主可不是假死之后才对你情根深种,以前他就舍不得伤你,你们打架都是我们尊主伤的多,仙君几乎没被魔气伤过吧?”
柳折枝轻轻点头,墨宴眉头紧锁。
当年那点心思只有染月看出来了,这些年墨宴一直压着不让说,谁知道今日全被翻出来了,还是当着柳折枝的面说。
“尊主你别愣着了,快自已补两句。”染月传音叫他自已说。
墨宴:“……”怎么说啊?
他娘的这也太……太矫情了吧,我不要面子的吗?
堂堂魔尊能为心上人打架放水,却羞于承认当年放过的水,咬紧牙关愣是不肯吱一声。
见他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染月也不指望他了,前面都铺垫的差不多了,最后索性直说了,“在我们尊主这,没什么比仙君安危更重要了,为了给仙君养伤,尊主什么都豁得出去,他想给仙君做炉鼎,用修为供养仙君,助仙君修复经脉。”
别看只有几句话,但这几句话就够墨宴这个死傲娇学一辈子了,要是让他自已学,把嘴憋坏了他都说不出来,光让他听他都听得耳根通红。
“蛇蛇?”柳折枝也愣住了,“做……做炉鼎?”
虽然闻修也说过类似的话,但闻修前面可没打这样的感情牌,当时柳折枝全当是他们心血来潮,病急乱投医,如今染月又来说,柳折枝才知道他的蛇蛇对此事有多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