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向来无表情的脸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旎红。

白雉禁不住舔了舔嘴唇,他觉得唇舌发干,身体都有些控制不住。

「白……白白……」身下人喘息着,说话声嘶哑难听,此刻又沾上了情欲过后的暧昧,就像是粗粝砂石一样,磨蹭着他的耳膜,让白雉身后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阿陵现在……好欢喜……再多一点……阿陵想……再靠近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