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妤准备高考，卫衡说好陪她考试，于是先回来济水做好准备。

卫妤高考考点不在济水中学，这就导致了得重新找住的地方。

卫衡找了一个酒店，条件设施都不错，正在和前台交谈办理手续。

可没想到正巧被从同一家酒店出来的向宇川看到。

他跟着卫衡，知道他们之前所住的地方。

趁着卫衡不在，向宇川撬门进去拿了卫妤的贴身衣物……

然后，他用照片把卫衡和何望寻都约了出来。

卫妤:“城西烂尾楼？”

“…是。”

空气一时陷入安静。

向宇川偷偷撇向少女，发现她正盯着床边的一角。

去年从济水离开他们没带什么衣物，却没想到原本在衣柜的东西出现在这里。

*

“妤妤。”小卫衡把新买的内衣裤塞给她，“这些你要藏好，别让别人随意拿出来。”

接着，他又说:“以后别穿这么短的裙子。”

那时的小卫妤逐渐长开，愈来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可是，这是妈妈让我换上的。”小卫妤怯生生，眼底都是害怕，“我不换她会打我。”

卫衡摸了摸她的头，指着一旁的毯子，“你悄悄把这个盖在腿上。”

“女孩子，贞洁很重要，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

在卫妤所有有关性别和安全的知识里，哥哥卫衡是唯一老师。

恍然间，卫妤回到上一世。

卫衡倒在血泊里，后脑勺不断有鲜血涌出。

白色的裙子染成红色，泪水是止不住的下。

“别…别哭……”

少年费力抬手，少女素净的脸庞沾满血迹。

说话间，他口中吐出一口血。

“以后……好好…好保保…保…护…自己……”

*

卫妤重新拿起刀，慢慢朝床上的人走去。

她看他，犹如在看一具尸体。

第六十四章 正当防卫

眼罩被扯下，卫妤这才明白自己身处何处。

这应该是一座烂尾楼，周围空荡荡，地上全是灰。

她抬起眼睛，好看的眉头皱起。

又是他。

“你到底想怎样？”

“小美女，别冷着脸啊……”

向宇川居高临下看她，视线在大腿处移动。

今天天气好，卫妤难得出门穿了裙子。

打工的咖啡店放假，她去书店买了几本书。

没想到刚走出书店门就被人捂住口鼻拐上车。

“你说说，何望寻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向宇川神色幽幽，“不管利益多少，也要帮你出气是吧？”

自从去年那件事后，他们家的生意总会被抢，他爹在家气到不行。

后来一问，才知道是自家儿子得罪了人。

向父回家后，把他狠狠打了一顿，两三个月都下不来床。

卫妤沉默了会，说，“你和何望寻的事，为什么要难为我呢？我和他又没有关系。”

向宇川笑了，“想骗我？谁不知道何望寻宝贝着你。”

是的，去年她是答应了何望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