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窈的脖颈处还有点点暧昧的红痕,她怕叫人瞧出来,不肯再回大厅,就去了花园散心,让许霖远应酬完再来接她。
夜色如墨,花园中微风拂面,带来阵阵花香,仿佛在细语呢喃。
楚窈独坐于长椅,手中夹着香烟,烟雾缭绕在指尖,模糊了她的思绪。
白雾般的月光洒落在她微微蹙起的眉尖,烟雾袅袅中她侧脸朦胧而沉静。
她望着夜空,心中纠结着与许霖远的种种。
他究竟对她是真心,还是只是一时兴起的游戏?烦乱的思绪如同那缥缈的烟雾,难以捕捉,也难以驱散。
深吸一口烟,捻灭烟蒂,楚窈起身准备离开,却在这时碰到了熟悉的身影。
余勇和隋俊波站在不远处,笑容中带着一丝轻佻,仿佛捕捉到了猎物。
“哟,楚小姐,今儿个心情不错啊?”余勇挤出一个戏谑的笑容,眼神中流露出不怀好意。
“是啊,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隋俊波打趣道,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毫不掩饰的打量让楚窈感到一阵厌恶。
余勇是A市豪门隋家的赘婿,隋俊波是他的小舅子,两人是狼狈为奸的嫖友。他们都是楚窈过去的“顾客”,虽然出手阔绰,但喜欢施虐,楚窈曾被他们折磨得半死不活,在床上足足养了一个月的伤。
她强忍着心中的反感,努力想要绕过他们,却被余勇拦住了去路。
“别急嘛,咱们好久没聚了,聊聊不是很好吗?”
楚窈心中怒火中烧,冷冷一笑,“两位都是体面人,在这里闹出事来不好看。”
隋俊波直接从背后一把抱住她,圈住她纤细的腰肢,灼热的酒气扑向她颈间,“呦,给姓许的当了情人,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看这骚货就是逼痒了,欠操。”余勇拍手叫好。
忍无可忍,楚窈猛然转身,给了隋俊波一巴掌,响亮的声音在夜空中格外清脆。
两人的笑声瞬间消失,愤怒的目光交错着,隋俊波阴沉下来,怒意渐生。“臭婊子敢打我?”
“你们想干什么?”楚窈心中涌起一种恐惧。
隋俊波捂住她的嘴,她的呜咽声被闷在喉咙里,余勇将她半拖半拽到半人高的花丛中。
路灯在树枝绿叶下投下斑驳黝黑的影子,被微风吹拂着轻微晃动,就好像一个个在地上蠕动的怪物。
她的身体不住颤抖,又挣扎着往前挪动,但她被人紧紧掐着腰锢住,双膝跪在地上,雪白柔韧的大腿被迫往两边分得大开。
隋俊波怒胀狰狞的性器抵在她双腿,对着那处翕张着的穴口又凶又狠地来回肏干,将蜜穴捣弄出一阵粘稠而清晰的水声。
余勇从背后侵入她后穴,硕大的顶端抵住穴口轻轻磨蹭几下,几乎没有犹豫,破开穴口便一寸寸往里钉入。
“唔……”
楚窈的身体仿佛被一点点撕扯开来,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浑身不住颤抖,只觉强烈的痛苦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拢住,直到彻底剥夺她的呼吸,喉里抑制不住地泄出破碎的喘息与哀鸣。
许霖远在花园里找不到她,就给楚窈打电话,窸窣的花丛中传来手机铃声。
看见她惨白着的脸和噙着泪水的通红眼眶,他猛地顿住脚步,大脑嗡嗡的响,血液仿佛在顷刻间凝固。
“一个女人而已,许总应该不会介意的吧?”隋俊波笑眯眯地说。
许霖远脸色冰寒,深黑双眼反射森然冷白的灯光,掀起薄唇吐出三个音节,“放开她。”
“都是误会一场。”余勇在低气压下垂着脑袋,后背冒出冷汗。
两人不情不愿地离开她的身体,慢腾腾提起裤子,楚窈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像一具被丢弃在街头的破布娃娃。
糟糕透了,就像她稀巴烂的前四十年,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泡在烂泥里。
但是为什么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总是暴露在他面前呢?
许霖远将西服外套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