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窈站在昏暗的KTV包厢中央,她身穿一袭优雅的白色连衣裙,如同晨曦中的薄雾,带着淡淡的朦胧与纯净。
闪烁的霓虹灯在她周围旋转,时而照亮她的脸庞,时而又将她淹没在阴影之中。她微微仰起头,手握麦克风,轻轻闭上眼睛,声音如涓涓细流,那是一首怀旧的粤语歌《千千阙歌》。
“明晨离别你
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一瞬间
太多东西要讲
可惜即将在各一方
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
来日纵使千千阕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使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
ah因你今晚共我唱
……”
而在包厢的另一侧,瞿怀瑾静静坐着,豪放的饮酒声和欢笑声在耳边嘈杂可闻,但他只专注于楚窈的歌声,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瞳孔中映着她翩翩起舞的身影,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她的每一次轻唱与低吟,都像是在撩拨着他心底那股悸动,令他心跳加速,炽热的情感再次在胸口荡漾。
两人的目光在灯光交错中不经意地对视,楚窈微微一笑,那是她对他的无声邀请。
男人长身玉立,浓眉薄唇,很合她的胃口。
“你的歌声真动人,你很像我一位朋友。”当她唱完,空气中残留着余音未了,瞿怀瑾低声说道。
“是哪里像?”她突然凑过来,眼神中闪烁着几分调皮与挑逗。
两人的距离在瞬间拉近,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清新而迷人,仿佛盛夏白玫瑰的芬芳。
瞿怀瑾是寒门贵子,后来娶了官二代的女儿,成为上市公司的老板,但他心里还有一个白月光学姐。
他落魄时她瞧不上他,他功成名后也没有和她在一起,因为白月光变成了死鱼眼。
学姐早早结婚了,柴米油盐的生活,让她从一个优雅知性的淑女,打磨成刻薄市侩的妇人。
瞿怀瑾的老婆在外面招蜂引蝶,他向来不闻不问,和她做表面夫妻。可他也不玩女人,一来得不偿失,他不想得罪靠山岳父;二来他自诩清高,想做个体面的完人。
但那点清高和原则在碰到楚窈时就荡然无存了。
当晚,两人就去了酒店。
瞿怀瑾把脸埋在她的双乳中,贪婪地吸吮着。而他修长的双手,拉扯揉捏着她娇嫩的乳头。
男人像一头饿极了的野狼,抓着她的双腿发狠摆弄,楚窈屁股高高抬起,花穴便露出来,里面的媚肉熟透了,散发着糜烂的情欲味。
粗长的阳具在她的甬道里快速地抽插着,他顶到了她某个敏感之处,死死地往那顶弄,逼她高声淫叫,发出猫儿似的轻喘哀求。
生理上,瞿怀瑾对她的身体十分着迷;心理上,他扮演着楚窈救世主的角色。
他让她离开夜总会,住在他的私人别墅里,当他娇养的金丝雀。
楚窈尽心尽力地扮演白月光的替身,床上放浪形骸,床下温柔体贴。
可她的金主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楚窈觉得她给不起。
瞿怀瑾会在过马路的时候,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瞿怀瑾会在她一起吃饭时,说起自己童年的糗事;瞿怀瑾会记住她父母都不记得的生日,给她准备浪漫的惊喜。
他翻来覆去地问楚窈:“你爱我吗?”她每次都会毫不犹豫说出他想听的答案,“爱!”
她回答时,他的眼睛牢牢盯着她,然后慢慢黯淡了下来,楚窈并不知道她说错了什么。
后来他的岳父去世了,瞿怀瑾开始着手离婚,他在饭桌上曾不经意地问楚窈:“你要和我结婚吗?”
楚窈以为他开玩笑,满口答应。
可是一天晚上回到别墅,她发现从进门开始,延伸出一条白玫瑰花瓣铺就的小路,楚窈顺着花瓣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