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发,连皱纹也开始在大伯的眼角处蔓延加深了。
“我跟那位这些年养你的小姐说好了,她本来说,要给我们两置办个房子,我回绝了我当老师这些年,虽然工资不高但也攒了大半辈子的钱,欠她的太多了。佑疏真的长大了,大伯差点不敢认,这些年,你到底过的好不好?”男人的声音有些抖,不知道是因为老了还是为到处自己没能保护好南佑疏而愧疚。
南佑疏想都没想,一提起自己过的好不好,一下笑靥如花。她这时想不起许若华半分的不好了,大伯一问,许若华当初给自己套衣服、泡牛奶、配合脚拖鞋、破例允许她上床、在密室逃脱一把抱起自己就跑的画面如电影场面一样在自己的脑海划过,一下子把自己还在生气这件事给忘了。
大伯心如明镜,光看南佑疏的笑容,更加确定女人真的没虐待她,也不是因为什么“奇怪癖好”而留下她的,也跟着出落得煞是好看的女孩一起微微地笑着。苦尽甘来,南佑疏是遇见了此生的贵人,实在难得。
南佑疏终于从震惊和感动中回神,想抱一抱大伯,大伯却被吓得退了些许,打趣到,既然是妙龄少女了,那就不能和以前小朋友时一样肆无忌惮了。南佑疏不好意思地想了想,也是,自己早就被姐姐养大了,素弱白净的脸上多了丝窘迫。
于是这个漫长的寒假,就由大伯带着女孩边过边等高考成绩。大伯租的房子空间不大,是在老城区,热闹也吵,更重要的是平米不多,但整整洁洁的,桌子上是还未批改的学生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