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紧了。

孟葭一直睡到了六点,她被院子里的引擎声惊醒,再透过窗间缝隙一瞧,天色昏昏欲晚。

她枕在钟漱石的手臂上,一脸的懊悔,偏偏这时候他醒过来,惺忪地问,“怎么了?”

“我就不该信你。”

孟葭掀开毯子,轻巧地跳下长榻,穿上鞋,小跑到浴室洗脸。

钟漱石摁了下眉骨,醒了瞌睡,简直不敢跟她对嘴。

他走进来,靠在洗手台边,懒倦地笑,“这都到饭点了,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