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怎么难过。

明明出来前,她还答应外婆,不再和钟先生来往,可谁都料不到,一步步的就到了今天。

她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呢,你本来想干什么?”

“在柏林,继续研究晦涩的哲学,也许带两三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