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遍地是显贵,朱甍碧瓦的明制园林,都矗在风光最好的山腰上。

他说是,“你沿着这条路走,但能不能进得去,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孟葭撑起把小阳伞,一手拎了纸袋,加快步子往上走。

弯曲的环山小道看似歪扭,但一步一景,别有意趣。北地苍岭横翠,庄严凝重的建筑风格,和岭南大相径庭。

若非午间阳光毒辣,孟葭吹着这段青嫩的山风,倒真想停下来歇脚。

约莫走了十分钟,她就被值守的岗哨给拦下,问是干什么的。

孟葭解释说,“我找一下钟先生,他说他在家。”

工作人员狐疑地打量她,严格按章程办事,“请出示证件,到这边登记。”

孟葭从包里拿出身份证给他。

钟先生昨晚回了园子不假,可这也不是什么难探听的消息,但凡他在山上,扯着拜访的名头来求见他的人,总是找尽理由寻过来。

放进去一个,今天这份长达万字的检讨,他就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