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心不在焉,在这个重门深闭的院子里。

不是她太想钟漱石,而是感慨时日无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三年,过得太平静的关系。

明明钟先生就在她身边。孟葭有时候一个恍惚,总会误以为,他还待在过去没回来。

但是用不了多久,她又要走了。

像十里繁华隘口处,浮光掠金里,错失迷津的一阵梦。

月色半隐,孟葭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给钟漱石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