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习惯了这样的孑然一身。

江面上吹来的风很凉,带着水草的腥味,从她的发梢间穿插过。

他问,“那你要什么?”

孟葭退开两步,“什么都不要,今天见到你很高兴,再见。”

她甚至不让他送,清亮的眼眸柔软注视他,挥挥手,背影潇洒的,走进了灰蒙蒙的夜色里,消失在他眼前。

孟葭站在路边打车,鼻腔里有点酸,她仰着头,眼睛睁得很大,生把那股热意逼下去。

“是孟葭吧?”

路边一个中年男人,打量她两眼后,迟疑地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