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痛心疾首地弯腰替他放下裙摆,念叨着。
狗儿额前出现黑线,“我是男人。”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随即捧腹大笑,一把将他勾入怀中,狠狠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
嗯,香喷喷,口感不错。我点头,笑得一脸贼兮兮。
狗儿的脸一下子成了煮熟的虾子,红得快冒烟了。
“我也要亲。”不甘被冷落的某人一脸落寞地在后头开口。
我咧笑,抬手摇了摇食指,“男女授受不亲,嘿嘿。”
狗儿满面都是黑线,我兀自笑得开怀。
“走水啦……走水啦……”半夜,我正抱着自制的枕头睡得口水横流之时,忽听得有人高呼。
走水?迷迷糊糊之间,我半睁开眼,一脸浓烟呛来,我猛地咳嗽起来。
糟糕!失火了!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四处都烟,根本辨不清方向,我咬牙,将薄被扔进一旁的水盆里浸湿,然后裹在身上,挡住口鼻,便冲了出去。
“狗儿!阿瞒!……”一边跑,我一边叫,“阿瞒,你在哪儿……狗儿……”明艳艳的火,暗无尽头的黑,那样暗沉而绚烂的色彩令人心生恐惧。
“姐姐!姐姐!”狗儿的声音在火场外面清晰的传来。